大概是由于动漫界越来越缺乏好的素材所致,如今不少已经动漫化经典作品,都时隔多年之后重新推出续集或者重制版,并且激发了广大漫友的关注度。让我们来盘点一下被重制过的动漫作品吧!
为了庆祝原作连载20周年,官方专门推出了这个企划,并且是改编自2016年开始连载的新作漫画。担当导演的仍然是浅香守生,而这部重制版动漫几乎重新聚集了前作的原班人马。
这部动漫据《再见,宇宙战舰大和号 爱的兵士》间隔已经将近39年之久了
这是《宇宙战舰大和号2199》的续集。它以全新的编制,将昔时《再见,宇宙战舰大和号 爱的兵士》的悲壮故事进行了重制。重制版的剧情设定产生了一些变换,是以让人无法揣测接下来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剧情。于是乎无论是新粉丝仍是昔时的老粉丝,都可以从中获得欢愉了。
这部动漫据《笑面推销员》间隔也已经将近39年之久了
动漫主角推销员“丧黑福造”是一个给人们供给“可以填补心中缺失”之道具的人物。而此次的声优玄田哲章是由前任声优大平透在生前特别指定的。重制版动漫每集有2个小故事,第1个故事是复原了原作的剧情,而第2个故事则是原创剧情。
这部神奇宝贝剧场版是以TV动画第1集“决定就是你了”作为原型,这部剧场版是以主线不同的其它平行世界而展开的。故事描绘了小智跟皮卡丘在成为真正火伴之前的冒险经过。这也是这部动漫的第20个剧场版。
这部动漫是将已经由岩井俊二担当监督和编剧的电视剧改编而来,故事将本来是小学生主角换成了月朔的门生。
这是为了留念原作连载25周年而推出的作品。故事重新描绘了两位首要主角的相遇。跟这部动漫的其它系列比较,此次的作品节奏明显比以往的作品要快得多。。
这部动漫的重制版不管是制作班底还是声优都已焕然一新,在重制版中其中有几集的剧情还是和前作几乎是相同的。
你们还知道有哪些被重制过的经典动漫吗?
中国嘉德2021春季拍卖会
大观 ——中国书画珍品之夜·近现代
专场预展
5月14日-5月17日
嘉德艺术中心
拍卖时间
5月19日(星期三)18:30
拍卖地点
嘉德艺术中心B1层A厅
(北京市东城区王府井大街1号)
白石老人与中国嘉德的因缘甚深,几乎每一场都有非常精彩的作品呈现,此次春拍也不例外,而且非常难得的是几乎囊括了齐白石的每个重要时期,不论是初学金农时模仿得惟妙惟肖的《白梅》,亦或是尝试变法时送给好友齐如山的《荷花四屏》,还有经历着人生变革、往还京湘时的《栩栩蘧蘧》、《蟹坛菊芳》,以致变法成功、名扬四海时期的《荔枝蜻蜓》、《眉寿》,另外还有出版在唯一一本由他亲自选审出版的作品集中的《墨虾》,最后还有一组《最后的辉煌》,是齐白石极晚年的作品,可见其返璞归真的心性,出版著录累累,恰是齐白石晚年艺术的沧海遗珍。
齐白石 烛鼠图
齐白石(1864-1957)
烛鼠图
镜心 设色纸本
107×33.5 cm
RMB: 2,800,000-3,800,000
题识: 老鼠愿人富,为己心非良。蜡烛有好心,常照吉人寿命长。八十七岁齐白:石画并题。
钤印: 借山翁、白石
鉴藏印: 长石斋藏、王季迁海外见名迹鉴藏印
展览: “艺术西湖·国际水墨博览会”,2019年。
出版: 1. 《画坛拾微》,第40-41页,西泠印社出版社,2006年版。
2. 《近现代中国绘画名家名作赏析》,第51页,西泠印社出版社,2006年版。
3. 《长石斋珍藏集》,第40页,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,2013年版。
4. 《国风—中国近现代艺术珍选集》,第9页,西泠印社出版社,2018年版。
5. 《艺术西湖·国际水墨博览会》,图编B11,2019年版。
说明: 王季迁旧藏。
来源: 香港拍卖会1989年,第138号。
老鼠愿人富,为己心非良,蜡烛有好心,常照吉人寿命长。
齐白石主张艺术“妙在似与不似之间”,在“衰年变法”之后,其绘画已经进入雅意、清高的艺术境界,此幅《烛照吉寿图》为其87岁时所作,最见“老小孩”的天真、可爱,即齐白石所谓“一代精神属花草”的寄托。这种思维方式和他作诗的思维方式是一致的,把春雨梨花视作垂泪送别是同样的构思方法。在白石老人的笔下,现实生活中的害鼠奇迹般地变为审美形象,就像几乎每个孩子都曾听母亲唱过的那首歌谣一样,“小老鼠,上灯台,偷油吃,下不来”,在现实生活中,在有害的动物身上,也有着在造型上、形象上可爱的一面。
齐白石的绘画拥有很强的民俗性,大多体现为对民间艺术的直接继承,一如本幅的题款立意,诗以言志,物以寄情。常见齐白石画龙画凤画牡丹,而以画老鼠讨吉利,却也是罕见的。由于传统观念和生活的局限,很少有人以老鼠为题作画,而从农村长大的齐白石,对老鼠的感情就更不一样。诚然有着“寒门只打一钱油,哪能供得鼠子饱”这种对鼠子的憎恶,但更多是玩赏鼠子的乐趣。儿时庭院的仓鼠,庄稼内的田鼠,都给他的童年生活带来过乐趣。故此,也便有了此幅《烛照吉寿图》。
画中题款言:“老鼠愿人富,为己心非良,蜡烛有好心,常照吉人寿命长。”诗中有诗,画中有画,意中有意,味中有味,将普通的艺术素材转为感人的艺术形象,然而又处处合于艺术情理,寄情于无意之处,毫无揉造之感,平凡的事物一经升华,也就变得不平凡了。可见《烛照吉寿图》在齐白石同类题材中有难以替代的魅力,更是艺术家化丑为美的天才想象产物,令人拍案叫绝。
齐白石 栩栩蘧蘧
齐白石(1864-1957)
栩栩蘧蘧
立轴 设色纸本
135×33 cm
RMB: 1,200,000-2,200,000
题识: (一)栩栩蘧蘧。借山吟馆主者画意。(二)无计安排返故乡,移干就湿负高堂。强为北地风流客,寒夜孤灯砚一方。尘情删到我都无,犹有稽生懒未除。商也能为启余者,残灯古砚旧家书。白石又题。
钤印: 老白、木人
齐白石在30岁开始热衷于作诗,在这方面很勤奋。“余少工木工,蛙灶无著处,恨不读书。工余喜读古诗,尽数十卷。光绪庚子(1900年)二月始借山居焉,造一室,额曰借山吟馆,学为诗数百首。”将自己的书房命名为吟馆,可见对作诗是多么喜爱了。
齐白石的诗,朴素直白,直抒胸臆,不追求辞藻的华丽,而强调性灵的抒发。在《白石老人自传》中他自评自己的诗:“我作诗,向来是不求藻饰,自主性灵,尤其反对模仿他人,学这学那,搔首弄姿。但这十年来,喜读宋人的诗,爱他们清朗闲淡,和我的性情相近,有时偶用他们的格调,随便哼上几句,只因不是去模仿,就没有去作全首的诗,所哼的不过是断句残联。日子多了,积得有三百多句。”齐白石自己说,他的诗不求藻饰,自主性灵,在性情上更喜欢宋人的诗,因为清朗闲淡的风格与自己颇合。
自1917年来到北京定居卖画后,齐白石的离乡之愁,都借诗喷薄而发。“及至都门,重居法门寺僧舍,以卖画刻印为活计。朝则握笔把刀,日不暇给。惟夜不安眠,百感交集。谁使垂暮之年,父母妻子离别,戚友不得相见?枕上愁余,或作绝句数首,觉忧愤之气,一时都随舌端涌出矣。平时题画,也多类斯。故集中所存,大半直抒胸臆,何暇下笔千言。”
本幅《栩栩蘧蘧》即写题画诗之一:“无计安排返故乡,移乾就湿负高堂。强为北地风流客,寒夜孤灯砚一方。尘情删到我都无,犹有稽生懒未除。商也能为启余者,残灯古砚旧家书。”画中诗句寄情,言志,喻理,联及他的生活经验、个人与家庭遭遇,成为我们读懂、理解白石老人的一条重要途径。
题诗下方绘蝴蝶兰数株,颜色清幽淡雅,经营布局极具匠心,疏密虚实,参差有致。两丛蝴蝶兰错落交叉,亭亭玉立,或含苞待放、或昂首怒放,或俯首低垂,自有一种朴实优美的姿态和卓然风骨流露其间。齐白石画盛开的蝴蝶兰,以淡色铺底,深色线条勾画筋脉,融洽无间,寥寥数笔,清新自然的形态便跃然纸上,给人以唯美的想象空间如沐春风,仿佛顷刻间能闻到兰花的芬芳。茎叶之描绘,以法书之草率行于纸上,采取没骨画法,以淡墨写枝,以浓淡不同的墨色点叶,趁其未干,复以重墨勾出叶筋。又于花叶上以赭石加墨绘出蚱蜢一只,完全融入其中,但又能很难不让人注意到,让它鲜活于纸面,成了点晴之笔,使画面生机陡然盎然。整幅作品出枝布叶,错落有致,浓淡相间,是典型的大写意风格。其用笔融入了篆籀之法,以长锋羊毫悬肘挥写,用笔雄浑健拔,真力弥漫,金石气浓郁。整幅画用墨淋漓滋润,明透而不浅薄,弥久益新,堪称一绝。
齐白石 梅寿
齐白石(1864-1957)
梅寿
镜心 设色纸本
66×34 cm
RMB: 2,800,000-3,800,000
题识: 白石老人八十五岁时客京华。眉寿。白石又篆。
钤印: 木人、齐大
外邦颜色有西洋红,其色夺胭脂,余最重之。
齐白石的桃不同于吴昌硕的金石趣味,显得十分清新、质朴。白石老人夸大了桃与叶子的比例,这种夸大的手法借鉴了民间艺术。而他又能融文人画笔墨于民间趣味之中,使得这幅画既具有民间艺术生动活泼的特色,又具有文人画疏朗秀雅之气质。
这幅作品中鲜艳欲滴的两颗大寿桃均用没骨画法呈现,墨色桃叶以水墨相破之法成之。白石老人画桃偏爱暖色,洋红的桃子在他的笔下有笔意,有笔痕,有重轻,有浓淡。在传统写意画中,色彩只是辅助手段,而在齐白石笔下,色彩发挥了很大的作用。
在众多颜色中,他尤喜洋红,他曾自己说:“外邦颜色有西洋红,其色夺胭脂,余最重之”。他虽喜用纯度较高的颜色,但又主张“古艳绝伦”、“艳不娇妖”,诣在追求艳中求雅,雅俗共赏的效果。
而齐白石的梅花参以青藤、八大、金冬心、黄慎、郑板桥、李复堂、吴昌硕等诸家笔法,在历代大师的绘梅画作前,他曾感叹“画梅秀劲独杨补之,奇特独尹和伯,苍老独吴缶庐,此三君皆绝伦,吾别无道路可行矣”。后其将大写意画法与记忆中梅花的自然之态结合起来,创造出独特的风格强悍的梅花之法。画中梅枝以力透纸背的金石笔法写出,遒劲有力,显示出一种铸铁般的效果。梅花直接以纯度很高的朱砂写之,花瓣以没骨法画出,以一笔色度的深浅表现出花瓣的饱满娇嫩,花蕊则以墨笔点之。整幅以书法笔意将梅花的枝干与花瓣串联起来,笔力雄劲,色彩鲜艳,尤其彰显了梅花的一身傲骨,令观者的精神也受到鼓舞。
齐白石 荔枝蜻蜓
齐白石(1864-1957)
荔枝蜻蜓
立轴 设色纸本
66.0×34.5 cm
RMB: 1,800,000-2,800,000
题识: 寄萍堂上老人齐璜作。
钤印: 白石
自题画盒荔枝。寄萍老人齐白石篆。钤印:齐大
出版: 《画人齐白石》,杉村勇造,日本求龙堂,1967年版。
来源: 中国嘉德2011秋季拍卖会,东来图画之日本散珍集萃专场,第1282号。
齐白石对荔枝的喜爱或许来源于他早年“五出五归”的游历生活。他曾三客钦州,对荔枝一见钟情,与钦州友人共赏荔枝,盛赞荔枝为“果中之尊”、“果中之王”。《白石老人自传》所记:“到钦州,正值荔枝上市,沿路我看见田果的荔枝树,结着累累的荔枝,倒也常好看。从此我把荔枝也入了我的画了。曾有人拿了许多荔枝来,换了我的画去。”
齐白石还曾言:“果实之味,唯荔枝最美,且入图第一”,并赋诗:“自叹中年何苦思,七言四句谓为诗,一朝百首多何益,辜负钦州好荔枝。”又有“此生无计作重游,五月垂丹胜鹤头。为口不辞劳跋涉,愿风吹我到钦州”的诗句,由此足见白石老人对于荔枝的喜爱。
本幅《蜻蜓荔枝》,绘一竹篮盛着沉甸甸的鲜红荔枝果,丰硕的果儿几欲将竹篮挤破,上面还悬挂著一串红彤彤荔枝,令人垂涎欲滴。其设色艳丽,果实以洋红描红,运用色点来表现荔枝独特的粗糙质感,并利用色彩的浓淡来塑造对象的阴阳向背和层次。画中竹篮提手仅用一根苍劲有力的墨线勾勒而成,篮框部分也只用淡墨侧笔平涂,大约其意,把大部分面积都让给了红荔。“红荔”与“红利”同音,意含吉利,使整幅画洋溢著热烈与喜庆的气氛,充分表达了白石老人对荔枝的赞颂。东坡居士评王维,有“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”之语,这应是中国画的至高境界,然而白石老人的这幅《红荔图》,虽未题诗却诗意盎然,真可谓“画中有诗”。
齐白石自题画盒
齐白石 红梅
齐白石(1864-1957)
红梅
立轴 设色纸本
104×34 cm
RMB: 800,000-1,200,000
题识: 九十二岁白石老人著色。
钤印: 白石
展览: “齐白石和他的著名学生李可染和黄永玉”纪念展览会,捷克布拉格,2007年10月17日—11月3日。
出版: 1.《齐白石画集》(捷克版),图编124,约瑟夫·海兹拉尔著,1970年版。
2.《中国彩墨画集》(捷克版),图编46,约瑟夫·海兹拉尔著,1978年版。
3.《中国海派名家画集》(伦敦版),图编46,约瑟夫·海兹拉尔著,1978年版。
4.《中国彩墨画集》(英文版),图编46,约瑟夫·海兹拉尔著,1987年版。
5.《近代中国画选》(台湾版),图编40,1982年版。
6.《齐白石和他的著名学生李可染和黄永玉》(捷克版),第19页,约瑟夫·海兹拉尔著。
7.《北京画院学术丛书——齐白石》,广西美术出版社,2017年版。
说明: 约瑟夫·海兹拉尔旧藏。海兹拉尔,捷克著名汉学家,齐白石研究专家。
约瑟夫·海兹拉尔博士(JosefHejzlar,1927.1.21—2011.1.4)——美术史家、汉学家、翻译家、文学家。生于捷克共和国的捷斯卡·斯卡立次市(ČeskáSkalice)。1951年,海兹拉尔毕业于布拉格工艺美术学院,1951—1956年在北京大学和北京中央美术学院留学(学习中文、历史、文学、美术史)。在北京大学与李玳君相识,结婚。回国后,海兹拉尔在捷克查理大学哲学院获得汉学硕士学位、博士学位。在从事工艺美术的同时,海兹拉尔先生也从事东亚文化艺术,特别是中国文化艺术的研究,对中国现代艺术、尤其对齐白石艺术的研究,提议并推动了齐白石的艺术跨入世界文化艺术名人行例,也向欧美各国读者介绍中国版画,民间艺术,绘画艺术等等。他于1970年出版的《齐白石》一书荣获当年出版书籍的最佳奖,受到国内外的重视和好评。
2007年10日17日,海兹拉尔在纪念齐白石逝世五十周年展览开幕现场,其身后即为本幅作品。
本作品在展厅布置的场景。
梅花是齐白石喜欢的题材,一方面是因为其象征着高洁的情操,其画梅诗日:”齿摇不识孤山月,每对梅花汗满颜。”另一方面,梅花是齐白石对于故园的回忆,寄托着他的浓浓乡愁。1900年,齐白石因家里添丁,星斗塘老屋日渐窘涩,故携妻儿搬到梅公祠。关于梅公祠的梅花,齐白石在《自述》中记道:“莲花塘离余霞岭,有二十来里地,一望都是梅花,我把住的梅花祠,取名为百梅书屋。我做过一首诗,说:‘最关情是旧移家,屋角寒风香径斜,二十里中三尺雪,余霞双屐到莲花。’梅公祠边,梅花之外,还有很多木芙蓉,花开时好像铺着一大片锦绣,好看得很。”
海兹拉尔与黄永玉一家在大雅宝胡同
海兹拉尔撰写的捷克文版《齐白石传》
这种对于梅花的生动记忆始终贯穿在白石老人的一生中,他甚至镌刻有“知我只有梅花”、“犹有梅花是故人”等印文。他每次画梅,常表现出对那段生活的怀念。如《题画梅》一诗所表达的:“疏影黄昏月色殊,老来清福羡林逋。此时正是梅开际,老屋檐前花有无。看梅忆星塘老屋,妻子分离归去难,四千余里路漫漫。平安昨日家书到,画出梅花色亦欢。”
约瑟夫·海兹拉尔先生
齐白石的梅花参以青藤、八大、金冬心、黄慎、郑板桥、李复堂、吴昌硕等诸家笔法,在历代大师的绘梅画作前,他曾感叹“画梅秀劲独杨补之,奇特独尹和伯,苍老独吴缶庐,此三君皆绝伦,吾别无道路可行矣”。后其将大写意画法与记忆中梅花的自然之态结合起来,创造出独特的风格强悍的梅花之法,即如此幅。画中梅枝纠缠在一起,梅枝以力透纸背的金石笔法写出,以浓淡区分前后层次,遒劲有力,显示出一种铸铁般的效果。梅花花瓣用洋红以没骨法画出,以一笔色度的深浅表现出花瓣的饱满娇嫩,花蕊则以墨笔点之。整幅以书法笔意将梅花的枝干与花瓣串联起来,笔力雄劲,色彩鲜艳,尤其彰显了梅花的一身傲骨,令观者的精神也受到鼓舞。
海兹拉尔在捷克《文化报》上发表文章《不朽的齐白石》
齐白石 草虫雁来红
齐白石(1864-1957)
草虫雁来红
立轴 设色纸本
134.5×34 cm
RMB: 3,000,000-4,000,000
题识: 白石老人齐璜八十五岁时居京华二十九年。
钤印: 白石翁、年高身健不肯作神仙
出版: 1.《近现代中国画名家·齐白石》,第80页,上海书画出版社,2008年版。
2.《亭子间藏齐白石书画》,图编68,荣宝斋出版社,2008年版。
3.《齐白石作品珍藏卷》,第106页,湖南美术出版社,2010年版。
4.《二十世纪美术作品档案·齐白石·1》,第201页,河北教育出版社,2011年版。
四月清和始着根,轻锄亲手种蓬门,秋来颜色胜蓬草,未受春风一点恩。
本幅写雁来红三株,以蜻蜓,蝉和蚂蚱相配,兼工带写,秋声秋色。雁来红耸立斜伸,高低交叠;三只草虫各按物性,或飞或伏,或动或静,穿插在画面上、中、下三方,互为呼应。雁来红设色以橘黄加杂洋红,色彩斑斓,富于层次。草虫工致精微,蜻蜓、蝉的翅膀极透明之能事,蚂蚱爪上绒毛纤毫毕现,结构、质感的把握令人叹为观止。
雁来红又叫“老来红”、“老少年”、“老来少”,雁来红的入画,在文人画中比之紫藤、荷花、红梅要少得多,但用来作为秋季的代表花卉是常有的,吴昌硕就画过雁来红并题词曰:“烂斑秋色雁初飞”,说明每当秋天大雁南飞的时候,它的叶子就变红,艳得像红花一样,大概是适合于南方生长的植物。
齐白石晚年特别爱画雁来红,一方面与他的乡愁有关,他在一首《画老来红》诗中写道:“四月清和始着根,轻锄亲手种蓬门,秋来颜色胜蓬草,未受春风一点恩。”可知齐白石曾在家乡亲手种植过雁来红。不仅如此,在他念念不忘的星塘老屋也长满了雁来红。对齐白石而言,雁来红是草木,是生灵,是金秋时令的讯息;也隐喻着他在耄耋之年的成功与辉煌。此幅左下钤朱文大印“年高身健不肯作神仙”,切合所寓,更添意趣。
齐白石 最后的辉煌
齐白石(1864-1957)
最后的辉煌
立轴、镜心 设色纸本、水墨纸本
葫芦:102×33.5 cm
书札:34.5×16.5 cm
游鱼:34.5×34.5 cm
红梅:24.5×35.5 cm
RMB: 6,500,000-8,500,000(4)
题识: (一)白石老人。钤印:白石
(二)予愿搬回跨车胡同老屋,数十年生活计等计习惯,儿辈宜善体老人心意。乃翁示。
(三)九十六岁白石。钤印:白石、悔乌堂
出版:
“游鱼”出版于:《最后的辉煌—走进齐白石晚年的艺术世界》第124页,荣宝斋出版社,2003年版。
“红梅”出版于:《最后的辉煌—走进齐白石晚年的艺术世界》,第54-55页,荣宝斋出版社,2003年版。
“葫芦”出版于:1.《文化人影记丛书齐白石卷》,第126页,河北教育出版社,2001年版。
2.《荣宝斋》杂志,2002年第1期。
3.《最后的辉煌—走进齐白石晚年的艺术世界》,第86-87页,荣宝斋出版社,2003年版。
“示儿书札”出版于:1.《20世纪书法经典齐白石卷》,第9页,河北教育出版社,1996年版。
2.《最后的辉煌—走进齐白石晚年的艺术世界》,第102-103页,荣宝斋出版社,2003年版。
齐白石是中国画的一个象征。某种程度上,他象征了中国画的一代历史高度。他和他的艺术也象征了中国画的传统意义的“最后的辉煌”。齐白石晚年绘画的特殊性,更为集中的体现了个体的生命积累与文化积淀。齐白石的晚年作品市场上甚为稀有,此四帧精品,恰是齐白石晚年艺术的沧海遗珍。
2003年秋季,中国嘉德举办了《集珍——三家藏张大千、黄宾虹、齐白石等中国书画》专场,本件作品中的书法、梅花、葫芦三帧,皆释出自此专场中的《箩筛居主人收藏齐白石晚年精品》部分,至今已逾十载,今春“回嘉”,令人动容。据萨本介先生所著《最后的辉煌》一书中介绍,本组拍品中《游鱼》,原藏者为张谔先生。
张谔(1910.5—1995.5),江苏宿迁人,擅长漫画。1928年入杭州艺专雕塑系学习,后转入上海美专西画系,1932年参加中国美术家联盟为执行委员。曾任《漫画与生活》、《中华月报》美术编辑,《漫画阵地》主编,《民族生路》出版人。1938年后曾在武汉及重庆《新华日报》工作,发表大量漫画作品。1941年任延安《解放日报》美术部主任。举办三人讽刺画展。1954年后历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副秘书长、中国美术馆副馆长。
齐白石是从实到虚走过来的,辉煌的第一步,吸收,也可以叫被捆绑的过程。这是每一个学文化,搞艺术的人探索规律的必经之路。这个阶段还得以别人、书本、客观为标准。第二步,就到了似与不似之间这一层。第三步,笔变成了齐白石身体的一部分。通过变幻多端的形式和色彩把潜意识释放出来。艺术规律被有意无意的破坏、超越、自由自在的表达自己,更高一层人与自然地融合。在这里,齐白石的梦和我的梦叠在一起,叠出了一个最后的辉煌。
——萨本介
“真”厉害
一个被古今中外搞烂了的“S”构图,到了齐白石手里马上就活了起来。这里有个重要原因,白石老人95岁那一年,由于身体原因,控制能力大不如前了,也可能是他不想控制了,所以心底里埋藏很深的东西就流露出来。这不能不归于齐白石的敏感,老人从小就是个敏感的人,而且敏感了一辈子。他的敏感铸就了他的艺术感觉和他诗书画印的成功。人老了,敏感表现在对某一部分的“突然放大”上。说突然,是因为这种敏感是属于齐白石的,别人摸不着头脑;说放大,是因为不知道这种敏感要放大的倍数,由于没有心理准备而措手不及,甚至在这种“过分”的夸张面前显得“呆傻”。其实说起来这种敏感和放大的经验,我们每个人都有过,那就是我们每个人曾经有过的童心。
只不过时间相隔太久,加上“科学”和书本把我们的天真修正泯灭之后,再遇到真实的敏感和没有“污染”的童心,我们自己反而不敢相信自己了。齐白石一辈子都忠于自己的感受,相信自己胜于相信别人。在这幅画里,白石老人动用了过分的“写”、“野”、“叠”、“破”、“乱”、“随意改变倍数”等等诸多因素,把这么多潜意识压缩在一个小小的平面里,于是潜意识的“堆”里就显出一个“真”字来。我们不得不佩服老人的胆识,就在他老人家过世已经快半个世纪的今天,我们仍能通过画面感受到老人传递给我们的生命感,而且这种真实的生命感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一代一代传下去。埋在人心底里的潜意识一旦“亮”了出来,“真”厉害。
——萨本介
高处不胜寒
一般人都会认为,在齐白石这片“晴朗的天空”里,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乌云。其实不然,当齐白石远离家山,远离亲人,孤身奋战在顽固势力占上风的旧都时,齐白石的心曾经是孤独的,这种孤独记录在20世纪20年代初他的一批作品之中。不过随着陈师曾把齐推上舞台,随着林风眠等人把齐推上讲台,也随着齐作品价格在市场上的攀升,在1924年以后确立的齐白石“标准”面目之中,就再也难找到孤独的踪影了,大伙儿看到的都是齐白石“灿烂的阳光”。人活到一定份儿上,都会有一种跟不上趟儿、好像被时代的步伐抛在后面的感觉,产生了孤独。这种感觉一般老人有不新鲜,像齐白石这么有成就的也会有吗?也会有,走在时间前边的人虽然有很强的自信支撑着,但很少有人跟他“过招”的感觉,就要在一般的孤独上加一个“更”字了。好在齐白石有一支笔,他用活生生的“话”描述了这种孤独的滋味:五面不靠是孤独,悬起来的感觉是孤独,悲凉是孤独,高处也是孤独,摇摇晃晃更孤独。二十多年以后有人用笔印证了齐白石的这种感觉,这个人就是“石鲁”。枯萎、凋零、飘摇,如出一人。试想王国维当年投湖之前的心,分明也是这么一个风雨飘摇的葫芦。王国维——齐白石——石鲁,这种孤独不分彼此,不分年头儿。最高层上,必享孤寒。
——萨本介
一段“小孩”话
这是齐白石1955年底搬至雨儿胡同,住到1956年3月感到不习惯,感到压抑,“闹”着要回跨车胡同的一个“申请”,是以父亲的口吻写给儿辈的。口气真切、直白,甚至有那么一丁点委屈可怜、就像一个被罚的孩子在苦苦哀求,“让我回家吧,让我回家吧”。其实这个条子也并不完全是写给自己儿辈的,是借着写给儿子的“机会”给别人看的。从这个“弯子”里不难看出老人的智慧。因为事情的原因不在于家人让不让他回,背后另有多方面的复杂因素,他不敢回。晚年齐白石的字吸收了隋《曹植碑》里不成熟的楷法,字体的幼稚,“老小孩”的说话加上“老小孩”的心态,浑然一体,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很纯很纯的真。这种坦诚幼稚的纯真与那种老辣纵横,自由涂抹之间虽然相去甚远,但两者之间恰恰就是人生,也可以说我们在两者之间看到的就是那种“原汁原味”的人性。人性在这里没有任何掩饰,人性使那些拐弯抹角的文明文化既失色又羞愧。值得一提的是,本笺也是齐白石一生最后一段“公案”——“雨儿、跨车”公案的一个注脚。齐白石在回到跨车胡同以后,由于有了雨儿胡同的经历,在亦真亦幻中度过了一年多时间就与世长辞了。仅存的这张小纸便成了探寻齐白石晚年心态,探寻齐白石晚年书法,甚至探寻人性纯真不可多得的见证。
——萨本介
齐白石 蟹坛菊芳
齐白石(1864-1957)
蟹坛菊芳
立轴 设色纸本
乙丑(1925年)作
134×30.5 cm
RMB: 1,000,000-1,800,000
题识: 乙丑十二月十又五日,齐璜白石居京华。一年风物岂相违,与酒无缘强把杯。泥草早枯江水涸,菊花黄矣蟹非肥。三百石印富翁又题。
钤印: 木居士、白石翁、苹翁
一年风物岂相违,与酒无缘强把杯。泥草早枯江水涸,菊花黄矣蟹非肥。
齐白石的画,充满爱世间万物的审美情趣,如和诗词并举,则诗画更相得益彰,简约爽廓中蕴藏无限生机,尤其是物质文明发展到今天,更加映出齐白石诗画的鲜活、清新、朴茂。此诗随手拈来,不加修饰,淡然到似泥土拙香都能闻得到,素华绝美,与自然和谐并舞,享人间之乐,燃诗人之思。齐白石的画小中见大,几笔天地的意境是其他画家很难做到的。而他恰恰又寓诗于画,愈发有味道。近代著名学者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说“大家之作,其言情必沁人心脾,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,其词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。以其所见者真,所知者深也。”解齐白石之诗,正为贴切恰当。
此幅《蟹坛菊芳》是齐白石先生比较喜欢表现的题材之一,作为其此题材中的精品之作,作品中菊花先用淡墨勾菊瓣,再以淡藤黄和墨罩染,令花朵浑然一片。菊叶用墨重勾淡染,但笔画纵逸,与花瓣的笔法大不同。画中酒坛用赭石平涂,坛上的竹编提手则以篆书写出,聊聊数笔则形神兼备,四只形态不一的螃蟹,亦是描绘的栩栩如生。黄酒配熟蟹,无疑属秋深赏花时的最佳佐品。
然在画中的题诗,则“出卖”了齐白石此时的心境:“一年风物岂相违,与酒无缘强把杯。泥草早枯江水涸,菊花黄矣蟹非肥。”似乎满腹心事,大约1924年前后,虽然居京已经八年,齐白石仍觉得自己是无根的浮萍,湖南有父母妻儿,北京又添了两个孩子(良迟、良已先后诞生),两头牵掛,难免有“淒迷”之叹。但湘潭一带的战事和匪扰相对平息,齐白石在北京的生活也逐渐稳定,画名也逐渐大起来。所以在他的诗句里,虽然以感叹居多,但也时有奇思妙想、信手拈出的神来之笔。白石好友王仲言在《白石诗草二集·跋》中说,这时期之诗“有东坡放翁之旷达,无义山长吉之苦吟”,又说“题画之作独多,然皆生面别开,自抒怀抱,不仅为虫鱼花鸟绘影绘声而已。”。事实上,后一时段的诗,取材之广,内容之富,体悟人生之深,驾驭语言能力之强,对前一时段都有超越,在白石晚年诗中具有很强的代表性。1933年,白石在致张次溪的信中,曾对中年和老年诗作了一个比较:“中年作,句颇安逸。今将刊者,十六年来之作也,伤老多忧。”“伤老多忧”四字,概括此时的白石老人至为恰当,恐怕也是老人作此画时的心情吧。
齐白石 致齐如山荷花四屏
齐白石(1864-1957)
致齐如山荷花四屏
立轴 设色纸本
135.5×33.5 cm(每幅)
RMB: 15,000,000-20,000,000(4)
题识: (一)齐璜制于京华。
(二)齐白石画于寄萍堂,时居京华第七年矣。
(三)白石山翁制于京华。
(四)看花常记坐池亭,容易西风冷不胜。生就无光难作镜,那时荷叶尚青青。齐璜白石山翁并题。
钤印: 木居士(四次)、白石翁(二)、老齐、五十八岁以字行、老齐郎
鉴藏印: 高阳齐如山珍藏(四次)
说明: 本套四屏为齐如山旧藏。
荷花是齐白石比较喜爱的题材,他一生画了不少荷花。粗略计算,应有近百幅。齐白石爱荷花,是有原因的。在1917年的一本册页之三《荷花》一开中他特别题句到:“出污泥而不染,余与张五皆足与此花流匹也。齐大并记。”可知,齐白石对荷花“出污泥而不染”的品格非常欣赏,并将之自比自况,荷花孤傲不染的花品与齐白石的心性非常契合,这也是齐白石屡屡画荷花的一大原因。
本套《荷花》四屏乃是齐白石宗兄齐如山所藏,齐如山对于齐白石而言是“恩人”,更是“知己”。齐白石1917年始在琉璃厂卖画刻印,是年在京结识齐如山的挚交罗瘿公,但他在《自传》中历数1917年所认识的北京文化人,没有提到齐如山。1918年,齐白石全年在家乡,1919年春天才携眷正式定居北京。所以,齐如山认识齐白石应在1919或1920年9月之前。1919年9月,二齐之间方有往来。他在20年代初写赠齐如山紫藤题曰“如山宗兄与余不相识即喜余画,见于厂肆之画即购之,可谓知余者。”
齐如山经商,人脉既广,擅与人打交道,和白石且为同宗,对其多方帮助,关系维持多年不断。他亦是白石与梅兰芳友谊之居间联络者。三人往来点滴散见于白石日记、诗集:白石与家人观梅氏演戏多由齐如山安排;白石求梅氏作画由如山代办;如山所藏梅兰芳画作,白石亦欣然题跋。《齐白石文集》收有老人致如山信札一通,书曰“借山别后”,应写于1931至1935年间,内容除请如山代催梅兰芳画外,尚提及种种日常生活琐事,其往来之密切,可见一斑。
齐白石早年学的是八大山人冷逸的一路,不为时人所喜爱。后经陈师曾劝告才另立一格,自创红花绿叶的写意画风。本套四屏即属此一风格转变时期的杰构。荷花形态仍由大写意笔法一气呵成,但姿态各异,墨彩充盈。荷叶以墨色表现,浓淡变换,层次丰富;枯荷则以淡赭色写成,清新淡雅,风姿绰约。荷花用色富丽,柔艳娇媚。荷花、荷叶、莲蓬不同时期的姿态于四屏中尽收眼底。整幅布局错落有致,落落大方,四屏一套,实为难得。
齐白石 白梅
齐白石(1864-1957)
白梅
立轴 水墨纸本
135×55 cm
RMB: 3,000,000-4,000,000
题识: 蜀僧书来日之昨,先问梅花后问鹤。野梅瘦鹤各平安,只有老夫病腰脚。腰脚不利当闭门,闭门便是罗浮村。月夜画梅鹤在侧,鹤舞一回清人魂。画梅乞米寻常事,那得高流送米至。我竟长饥鹤缺粮,携鹤且抱梅花睡。乾隆乙亥嘉平月朔后三日,杭郡百二砚田富翁金农画。齐璜摹。
钤印: 齐频生、阿芝、齐璜
鉴藏印: 赖少其藏
说明: 附《20世纪美术作品档案入编证书》,证书号ZS-21-QBS-026。
在齐白石的诗文中以及题画中,关于梅花的句子多是偏重古味、传统意蕴的表达方式,如1902年以前所写的《过沁园呈汉查夫子》:梅花香处沁园东,深雪停车立晚风。愧我无长知己少,羡公三绝古人同。事经挫折形弥慎,诗有牢骚句欠工。客里侯芭应有梦,梦携诗稿拜扬雄。
不仅诗句如此,早期齐白石画梅也多以白梅为主,墨色清雅,梅花常单独出现,与其他事物搭配并不常见。主题大多是文人画传统寓意,以梅花的高洁、寓意自己的高洁,在技法和精神内涵上承袭前人较多,齐白石曾说自己:“画梅花,本是取法宋朝杨补之(无咎)。同乡尹和伯(金阳)在湖南画梅是最有名的,他就是学的杨补之,我也参酌他的笔意。”早期除了杨补之、尹和伯对齐白石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外,齐白石也注重学习其他的前辈画家的作品。主要是“扬州八怪”中的金农。
齐白石临金农《墨梅图》,1917 年作,北京画院藏
他在早年于金农的书画方面着力甚多,1902年冬,齐白石在西安结识了樊樊山,并从樊樊山的收藏中看到八大山人和扬州八怪的画作。他对金农的作品十分钦佩,并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一丝不苟地临摹金农作品。在1916年的《梅花册页》中,齐白石的好友还将其创作特点误以为是临摹金农的结果,在这幅册页的题记中齐白石记述道,“予在长沙尹和伯处,借临杨补之画梅小幅,后方画此册,穿花出干略似补之,画局新奇,乃白石随心造作,汪君谓予临冬心册,非也…”他自己随心所做却被他人误认为临金冬心,由此可见这一时期金农的梅花对齐白石的影响是较为显著的。通过刻苦的临摹、严谨的双钩,不断的吸取前人画梅的经验,逐渐的形成自己的风格。
人们对于齐白石绘画晚年受吴昌硕的影响关注深入点,对于其受清代大家金农的影响深入理解的不多,客观点来说,吴氏对齐氏的影响还只是表层的、外在的,更多的是合于近现代的时代风尚,或者笔墨当随时代,这是过去常常说的一句有关艺术的套话。色彩的浓郁,使得画作更为民众欢迎,但艺术的深度,其画作的文化品味,精髓部分,却不是色彩的激越所能够给予的,所以齐氏的画作的可贵部分,仍然是深受金冬心的影响,不仅仅是金农的画作的金石味,隶书的炉火纯青带给其绘画线条的铁铸成的刚健感觉,更重要的是诗意的浸润,金农首先是文人,其次才是画家,这点合于齐氏的口味,说品味亦没有问题,也是齐白石努力在追寻的方向。
本作据鉴藏印可知乃著名书画家赖少其先生旧藏,赖少其先生潜心学习金农漆书,形神兼备,得冬心神采,作为研究金农的大家,在看到这一件同样是研究金农深入骨髓的白石前辈佳作时,定是引为知己,击节称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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